第8章 旅途中不值一提的小事(上)

        “呼啊——♡”艾拉蒂雅向后一仰倒进浴缸中,热水哗啦呼啦地从浴缸的边缘溢出。

        她在巨大的金属盆里尽情舒展四肢,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我都快不记得上次泡澡是什么时候了~”

        “旅途辛苦了。”

        安微笑着坐到浴缸的边缘,湿漉漉的白金长发盖着她的乳房和后背,水滴划过丝绸般的肌肤,在魔晶灯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辉。

        “能在这种地方享受到这么好的浴室真是令人感恩呢。”

        “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成分或者魔法,安也快进来吧。”

        艾拉蒂雅拍着身边的水面,激起不间断的水花。

        她身处一间宽敞的浴室内,墙壁和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瓷砖,空气里氤氲着怡人的熏香,虽然与她在皇城内的洗浴间比不了,但镀银的浴缸也足够两人并排坐下。

        “从我的角度也感觉不到恶意。真是不可思议,魔界也有这样好客的人呢。”

        “要是有那种想法也不会躲到这种地底啦。”

        艾拉蒂雅不以为意地说道。

        透过头顶的天花板还能隐隐听到地面上风暴刮过的嘈杂,而她只是悠然地将双脚翘出水面。

        这具由芙丽妲制作的假身在各个地方都加进了魅魔的审美和偏好,唯独在这里忠实地还原了魔神本体的样貌,净白的三寸金莲精巧得好似能在掌上起舞,而盈盈一握的脚踝更是让人担心怎么能支撑少女那优美的形体,尤其是引人注目的乳房和屁股。

        “所以我们就尽情享受好意,然后看心情随便给点回礼吧。”她边说边把小脚架到恋人的大腿上。

        “但在享受之前,我还有另一件想做的事情。”而安怜爱地捧起这对纤美的玉足,手指轻轻地刮过足心。

        “呀啊♡!?”艾拉蒂雅立即从喉咙漏出一声娇吟,“哎?安?哎?”

        “分别前我从希儿小姐那里学了些按摩的技巧。”

        安说着,稍稍加上力道按压着玉足的边缘,穿着高跟鞋的整日行走在这里留下了明显的红印,好似一段纯白的丝绸误沾了染料,“会痛吗,艾拉蒂雅?”

        “——♡!”魔神少女闷哼着,极力忍耐着肩膀的颤抖,“不、不痛、但是、稍微有点……呜♡、等、等一下啊安!”

        “那我就继续了。”

        “啊♡、不、不是说了等一下、吗♡、咿咿♡”

        安将艾拉蒂雅的两只脚腕一起揽入怀中,不让她在自己的按摩结束之前逃跑。

        但这其实不过杞人忧天,因为在恋人的葱指划过足底的瞬间魔神少女就失去了控制四肢的能力,淫咒的影响再加上一点魅魔的恶趣味早就让她本就娇嫩的双足变得如性器一般敏感,对这种刻意的挑逗全然没有抵抗的能力。

        安像抚摸乳头一般逐一点过每个趾尖,艾拉蒂雅便也像真正的前戏一般难以自禁地绞紧了大腿,呼吸愈发急促,驱动着丰满的胸部在水面间浮浮沉沉,不同于淤血的另一种绯红浸染了整只足弓。

        “以前希儿小姐也会为艾拉蒂雅这么按摩吗?”安只是专心于手上的动作。

        “啊嗯♡、没、没有♡、魔神的身体不会疲劳、所以、哈啊♡、不、不需要——♡”

        “那看来我得更努力地为艾拉蒂雅排解不习惯的疲劳了呢。”

        “♡♡——————!!”

        安看准艾拉蒂雅逐渐有些习惯了的当口,指关节突然地对着足心用力钻下,然后就见珍珠般的脚趾一阵紧缩后又极力绷直,魔神少女应激地仰过身子张开大腿,一连串的小小气泡从她的股间冒出。

        安装作没有看到,继续逗弄着怀里的艺术品,反复用指背刮蹭着足弓,为对方按摩的同时自己也享受着那比丝绸更加细腻的触感,然后弯下腰身探出舌尖——

        “安——!”

        艾拉蒂雅又羞又怒地大叫一声,在被舔到之前起身揽住安的腰肢然后一起倒入水中,在激起的巨大水花中与她拥抱,磨颊,接吻,将她的大腿夹在股间反复磨蹭。

        水面渐渐平息,浴缸里原本满盛的热水已经少了小半,艾拉蒂雅身子半被清水盖着,像猫一样地依偎着恋人,轻柔而难耐地用乳首触着乳首,“安,我想要……”

        “在别人家的浴室不太好吧?”

        安也同样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抚过瀑布般的长发和优雅的背脊,然后就被抓着手腕主动地推到了屁股的位置。

        安有些无奈地捏了捏掌中的饱满臀肉,艾拉蒂雅立即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息。

        “我是魔神,魔神可以干这种事情。”艾拉蒂雅强词夺理道,更加用力地往安的怀中蹭去,“而且明明是安先挑逗我的~”

        “我只是帮艾拉蒂雅按摩了脚而已呀?”

        “安欺负人~”大魔神开始有点闹别扭了,“明明看到我去了~”

        “艾拉蒂雅的脚比想象中还敏感呢。”安把手盖在她的脑后上作安抚,“平时穿高跟鞋没关系吗?”

        “哼,对魔神来说这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让步而已,不然那些下等生物怎么有机会……”

        “有机会做什么?”

        “没、没什么——”艾拉蒂雅生硬地岔开话题,恼羞地啃过恋人的脖颈和锁骨,然后抬头仰望那对因些微的湿润而更显剔透的绿松石眼睛,嘟起樱唇,“凡人,深渊魔神被你惹恼了,快点献上供品平息我的愤怒。”

        “那什么供品才能让伟大的深渊魔神满意呢?”安微笑着配合她。

        “当然是要你自己了。”

        艾拉蒂雅翻个身子将她压到下面,妆模作样地捏出个邪恶的笑容,“哼哼,这因承着白之女神的祝福而诞生的圣洁之躯,正适合作为我的开胃小菜呀。”

        “还请手下留情,魔神大人。”安举手投降。

        于是再没有阻止伟大魔神在借用的浴室里白日宣淫的障碍,艾拉蒂雅将浸水的发鬓拨到肩后,迫不及待地抬起下身,温水从她曲线妖娆的腰肢和臀部滑落,露出了架在大腿内侧的黏稠水桥。

        满浴室的熏香也无法盖过少女发情的馥郁。

        她整个身体扑到恋人的身上,却偏偏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呼唤。

        “两位客人,晚餐已经备好了。”

        那是这座地下宅邸的女仆。

        安露出一副无奈的笑容,艾拉蒂雅满心不愿,但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点还继续纠缠。

        她坐起身来,等着安给她擦干身子和头发,这才换上衣服,拖拖拉拉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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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两位的旅途真是不易啊。”

        “还凑合吧。”

        稍显昏暗的室内,烛光在墙上将人体映成巨大的阴影,天花板上风暴的声响依然没有停歇,但这间低矮的餐厅并不显得压抑,跳动的篝火将每一块石砖都烤上暖意,食物的芬芳驱散了泥土的腥气。

        安与艾拉蒂雅和一位贵族打扮的壮年男性围坐在房间正中的圆桌旁,一边聊天一边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客观来说,魔界的大地并不是一片适合善人生存的土壤,以力量为一切导向的价值观总会鼓励数不清的背叛、掠夺与压迫,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好像生于天界的生物也并不总能保持心灵的纯洁那般,也总有魔界生物不愿同流合污。

        这种生存方式并不容易,需要和几乎整个魔界社会保持距离,远离城市的控制范围,蜷缩在地里躲避暴虐的天灾,并时常忍受食物短缺的痛苦。

        艾拉蒂雅在远离黎凡特的道路上找到的正是这么一个避世者的藏身处,居住在这座宅邸里的凡魔肯尼斯在多个法术的验证下确实是毫无恶意地招待了二人,而正好新的一轮风暴将至,不想每次都召唤本体的艾拉蒂雅便欣然决定在这里度过一夜。

        相对于其他的落魄者,肯尼斯将宅邸和自己都打理得相当不错,身着的半旧袍子还能看见昔日的辉煌,地下宅邸的装潢也总能在朴素里发现些许格调,想来曾经也在某座城市里有着不错的地位,说不定还是个小贵族,不知怎么沦落至此。

        当然艾拉蒂雅对此毫无兴趣。

        她只是配合着盛情的招待和宅邸的格调而专门换了一身新的礼服。

        那是一件殷红底色的连衣裙,采用稍显过火的低胸和露背设计,缀着几近繁复的缎带和蕾丝装饰,尤其裙摆的边缘仿佛盛放的玫瑰,与裸露在外的整截大腿对比出鲜明的冲击力。

        艾拉蒂雅对这件礼服中意许久,一直酝酿着穿着的机会,只是总觉得和魔神的威严不太搭配,用在皇宫的宴会里太不庄重,如今隐藏身份后终于有了供人欣赏的场合。

        与礼服搭配的是一对过膝的网袜,黑色的细网不松不紧地勒在刚泡完澡而格外柔滑温润的肌肤上,沿着小腿的优雅曲线一路向下,最后滑进比礼服更加红艳的高跟鞋中。

        圆桌不大,艾拉蒂雅不时能清晰地感受到旁边瞟来的视线,对此只是落落大方地交叉双脚,权当这是与满桌食物同样的对于住宿的“回礼”,还故意地用鞋尖蹭过脚踝。

        肯尼斯尴尬地干咳一声,继续话题。

        “很遗憾不能为两位提供更多的帮助,至少我会祈祷两位之后的旅程一路顺利。”

        “在这魔界祈祷吗,哼哼,只要不像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在食物里下毒迷晕我们就算帮大忙了。”艾拉蒂雅勾着嘴角,故意地啜了一口红酒。

        “啊,这个……两位的美丽不是我的贫乏言语可以形容,所以我不是不能理解想要这么做的理由……但那些阴谋诡计和巧取豪夺都与我没关系了,如今我只是个只求安度余生的避世者而已。”

        肯尼斯赶忙摇头。

        “不过,你说‘之前’……”

        “竟然要向女性打听这种事吗,真是过分,但没办法,既然是提供了一宿的恩人。”

        艾拉蒂雅装出一副哀叹的样子,桌底下却用脚尖勾过安的小腿。

        和她不同,安穿着一身简易的圣袍,只露出双手和一截净白的脖颈,艾拉蒂雅便挑起裙摆钻进去用脚背摩挲里面严实的白色裤袜。

        她很想给安也换上与自己类似的礼服,将恋人也打扮得和自己一般华丽又诱人,但眼下旅途还长,现在还不是得意忘形的时候,所以艾拉蒂雅只能私下偷偷享受骚扰的乐趣。

        安脸上云淡风轻,毫无波澜地继续优雅地切着肉排,她早就了解和习惯了艾拉蒂雅的玩心,倒是丝袜摩擦的莎莎声在低矮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听得丹尼斯眉头直跳。

        他控制不住地在意起声音的来源,但低头去找又实在太过失礼,只能努力按捺下胸口的骚动,花了好一番力气才平静下语气继续说,“抱歉,我失礼了,那些经历……”

        “啊啊,你也知道,对我这样的弱女子来说美貌不是财富而是诅咒,只会让我沦为雄性手里的可悲玩物。”

        但艾拉蒂雅已经抢先说了起来,她上面抚着胸口一副悲痛的模样,下面看安没反应,就得寸进尺地向上探索,一直到膝盖的里侧搜寻着恋人小腿上的敏感点。

        “那还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像往常一样在一间普通的旅馆入睡,半夜里昏昏沉沉地醒来,却发现身上竟压着只丑陋又肥胖的雄性。”

        “我又惊讶又害怕,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粗暴地剥下我的衣服,然后大力地揉搓我的胸部。”

        说到这里,艾拉蒂雅刻意地将抹胸往下扯了一点,差点让最前端的蹦跳出来,然后满意地看着对面雄性的视线不自禁地被吸引过来。

        “接着他分开我的大腿,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地就把那又黑又粗的东西插了进来……”她又故技重施地把大腿分开,裙摆几乎要被褪到鼠蹊部上,肯尼斯这次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视线的偏移。

        这倒让艾拉蒂雅不满起来了,于是她继续往下说,“那个粗俗的雄性大得不得了,一直都能碰到我的子宫,所以虽然我很不愿意但还是高潮了。而他射了一发还不满意,接着还要我翻过身来把屁股翘起……”她一边说着,脚上也不闲着,在安的小腿上蹭着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用脚趾拉开短靴上的拉链,然后再扒着鞋沿就想让恋人的香足也裸露出来。

        “艾莉丝。”安露出一丝苦笑,伸手轻拍艾拉蒂雅的大腿,后者立即悻悻然地闭上嘴巴把脚收回。

        (“你什么时候被那样欺负过?”)安压低声音问道。

        (“假、假的啦!只是调戏一下他,放点福利而已。”)艾拉蒂雅慌忙辩解。

        (“不要做太过分了哦。”)安说。

        那之后艾拉蒂雅老实起来,晚餐顺利结束,除了直到女仆进来收拾餐具肯尼斯都被震惊得有些不能言语。

        安帮着一起收拾,陪伴女仆走出餐厅,艾拉蒂雅看着自己无事可做,便慵懒地躺到了房间一角的沙发上,翻阅起了自己的魔法秘典。

        旅程到现在她已经用掉了不少写入上面的法术,虽然以现在这个身体的魔力量没法写入新的内容,但将一些以前写好的法术改成更实用的形式还是有价值的。

        壁炉还在噼噼啪啪地跳着火光,外面的风暴渐渐平息,室内如晚春一般温暖,艾拉蒂雅像在家中一般舒适地蜷起双腿,隔着网袜一览无余的双腿并紧着放在身侧,打着哈欠地翻着书页,突然感觉到有视线落了过来。

        她不以为意,早有所料地把书放到一旁,然后毫无防备地伸了个懒腰。

        少女外貌的魔神在陌生的沙发上尽力伸展,半抬着腰,将当下空有美貌没有力量的躯体的每个指尖和趾尖都绷得笔直,骤然放松,从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吐息后,才转过身子来,也不打理身上有些凌乱了的殷红蕾丝礼服,单手撑着脸颊地看着房间对角线的另一头尴尬地摸着鼻子的肯尼斯。

        “我的脚怎么了吗?”少女用黏糊的声线问道。

        “不,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那干嘛老是盯着人家的脚?”

        艾拉蒂雅说着,故意地用脚尖挑起半脱的高跟鞋,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我感觉得到视线哟,从晚餐开始时就一直飘过来了。”

        “啊,不,这个……”肯尼斯支支吾吾地撇开视线。

        “嘛,只是看的话倒是随你高兴。”艾拉蒂雅又慵懒地在沙发上翻过个身子,“我不会吝啬到连视线都计较啦。”

        “唔……”宅邸的男主人沉吟许久,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走出门去,又捧着个盒子回来。

        艾拉蒂雅不作反应,一页一页地翻着摊在面前的精装书。

        她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无聊地磨蹭起了脚踝,才终于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抱歉,这么说可能有些失礼,但是……”肯尼斯犹豫着,又顿了片刻,“……您太美了,尤其是这双脚,让我不禁想起亡妻,她也有一双同样这么漂亮的……”

        “这可真是我听过的最糟糕的搭讪了。”艾拉蒂雅翻过个白眼,甚至没顾上追究眼前的雄性竟敢拿作为魔神的自己与一般女性作比较了。

        “抱歉,我绝无失礼的意思,也没有更多的企图,只是,只是……”他单膝跪在沙发前,像递出钻戒一般地捧起手中的盒子,盒子内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可以请您试穿一下这双鞋子吗?我只是想看一下它被穿上的样子,绝对不会做什么的。”

        “哼嗯……”魔神少女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是你妻子的遗物吧?”

        “这个……”

        “让别的女人穿上妻子的鞋子借此回忆往昔,这性癖就算在魔界也有点不妙啊。”

        “抱歉,这要求好像有点太过分了,我这就离开,今晚还请安心休息,我绝对不会……”

        “嘛,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哎?”

        艾拉蒂雅有轻微的洁癖,原则上她不愿意使用他人用过的物品,尤其鞋子这样隐私又贴身的部件,但继续调戏眼前鳏夫的乐趣也让她难以放弃。

        她纠结了一会儿——大概半秒左右——还是向男人递过右脚,“帮我穿上吧。”

        “这、这个……”

        “怎么,你提的请求,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艾拉蒂雅故作蛮横,而肯尼斯当然没有拒绝这份“奖赏”的理由。

        他伸出手颤抖地将本就半脱半挂的高跟鞋取开,再用最小的力度拈起微勒进大腿的袜沿脱下网袜。

        他一边牵引着袜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少女的神情,而艾拉蒂雅只是意味深长地勾着嘴角,配合他的动作伸展小腿,无暇的肌肤在烛光中映出玉一般的晶莹光泽。

        一边的长袜褪去,她交换扬起另一只脚,这次在褪到足底时肯尼斯的手指不慎划过足心,“呀啊♡”艾拉蒂雅没忍住地漏出一声呻吟。

        她于是狠狠地瞪了男性一眼,肯尼斯赶忙低头避开视线。

        他再捧起盒子里的水晶鞋为艾拉蒂雅套上,这次注意着没再碰到少女的一寸肌肤。

        这对高跟鞋鞋面晶莹剔透,还带着晶质的花朵作为装饰,内里却柔软非常,垫着一层又一层的丝绸,力求避免对穿着者造成一丝一毫的压迫。

        艾拉蒂雅满意地哼了一声,在这属于他人的遗物中活动了一下脚趾,只觉得尺寸正好得仿佛就是为自己设计的一般。

        (“不错的设计,等以后回皇城了让工匠们原样做一双出来吧。”)

        她想。

        (“不过竟然这么正好吗……这家伙的性癖真的有点不妙啊。”)

        脚的大小大体与身高成正比,考虑到一般女性很难像她的玉足那般标致,换算过来这宅邸的男主人的妻子身高恐怕连一米五都没有。

        嘛当然在魔界怎么做都不会犯法,能记得追悼几天便已经是难得的美谈了。

        而作为魔神的艾拉蒂雅自然更不会对自己眼中的“下等生物”的道德观挑三拣四。

        肯尼斯不知道来自头顶的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他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面前的双足上,半透明的鞋面并不阻隔光线的进入,火光下十枚珍珠般的脚趾分明可见,更因晶面的反射而带上了更多的火彩;越过精致的脚踝,少女的足背剔透得不可思议,将冰晶做的花朵都衬得有些暗淡。

        肯尼斯久久地凝望着这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的光景,视线来回在少女的小腿和足上徘徊,胸口一时被种种感情充满竟不能言语。

        有怀念,他还记得妻子穿着这双鞋子跳舞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光景;有感伤,自妻子亡故他便心灰意冷,离开小有规模的领地到这片地下苟且度日,终日活在对过往的思念中;当然更有纯粹的欲望,肯尼斯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感到兴奋和上次行使房事的日子,多年来因悲伤而压抑的性欲被这对美足轻易勾出,仿佛一股劣火从下身腾起,驱使他立即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发泄一番。

        但那是绝不能被容许的事情。

        为亡妻守节十数年或许没有必要,但再怎么也不该在自己招待的客人,好心让自己重温过往的少女身上发泄劣情。

        肯尼斯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用尽全力压抑下难忍的冲动。

        “只是回忆下亡妻的脚就满足了吗?”

        “是的,是的!实在太感谢了!我……”肯尼斯心绪复杂地感叹一声,准备就此结束这已经有些越线了的暧昧,抬起头,却一瞬间被眼前的光景震得目瞪口呆,胸中的复杂感情和脑内的万千思绪都一起被巨大的冲击吹散,仿若被头顶的魔界风暴直击了一般。

        他看到一片如梦似幻的桃源,入口不生杂木,两片光洁圆润的肉瓣紧紧闭合,只留下一道隐秘的裂缝,依然堵不住甜美的泉水从里面潺潺流出,已经在外积出了淫靡的清潭。

        少女的秘密花园即使一度遭到侵犯依然纯净而美丽,正欲迎还拒地邀请着新的外来者的进入。

        “哼哼,不管嘴上怎么说,雄性果然还是更喜欢小穴啊。”艾拉蒂雅高坐在沙发上,双手提起裙摆,用挑衅的笑容说道。